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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她浮汗的脸,舌头钻进她的耳朵。怕她爽得听不清,又说了一遍,“我吻你了。”
他的吻是要烙在结合的最深处。而不浅尝辄止,随时分离。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身体里的水浇得更多。
路轻不是被烧得毫无反击之力的细蛛,她隔着衣服掐红他的胸乳,又用自己的乳头摩擦他的乳头。柔软的乳房,挤着他的乳头,偶尔正中对上,硬碰硬挤压,刺激得上身发麻。
她上面咬着他,下面也咬着。
双手按在她的后腰,龟头不仅吻她,还喂她吃饱。
激射的精液撞开柔韧的内壁,徐徐射满。里面装不下的,沿着阴茎外延,阴唇边缘可怜地吐出来。
路轻看见相连下体的一片狼藉,含也含不住的浓白精液,情色颓靡。
恰好香燃到中调尽头,转向尾调。她突然说:
“这个香的中调,还挺像精液。”
她成功了,把他的自留地打上她的烙印。
他看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腰把裹满白浆的阴茎又塞进去。
“都软了还干什么……”
她抱怨了一句。
然后,放闸泄洪之声。
路轻在他身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在我里面……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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