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什么怎么样?”
“我想知道他做丈夫怎么样。”
慕夏面不改色,“我的年纪到了,想找个合适的丈夫。”
联邦人均三百岁,一二百岁才结婚的大有人在。上层人嘴里的“我的年纪到结婚的时候了”翻译过来是“到了我用婚姻做交易砝码的时候了”。
来了,来了。路轻心想,终于还是来了。她这两年婚姻很像速食快餐玩玩而已是吗?这么直白地问她。
毫不介意在她面前展露要拿下她曾经的枕边人。这还真是跟某个人一样讨厌。她觉得那段传闻应该是真的。
“不怎么样。”路轻皮笑肉不笑,“我们是怨偶,自然没有好话可说。”
“顾汀舟很难相与。”慕夏推了推多功能眼镜,这个动作约摸是她也觉得不好意思,掩饰一下自己,“我想知道你用什么方法和他相处的?”
相处。
这种话题打听到前妻身上来了。
谁叫她是一个入职两年还在第十二衔级的研究员,胳膊拧不过第二衔级的副主任。
路轻一字一句认真说:“做爱啊。”
“相处不了,做爱做过去就是了。做着做着就处了。”
“……”
慕夏的嘴角下垂,抿出一个厌恶的弧度。
讨厌的问题只能引出讨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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