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到家里,在自己面前,像换了个人,激情,外放,好的坏的情绪都排山倒海砸过来。
有性欲了也当着面把鸡巴掏出来给她看,就像现在一样,周问渠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高高昂起的阴茎,柱身还是淡淡的粉,顶部龟头发红,如果不是马眼一张一合在流水,真让人误会是什么清纯少男的性器。
或许的确是这样,周如许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小心翼翼的,连递伞都轻轻柔柔的,温柔顺从的男孩子。反而暗地里期待,肮脏的暴虐的,做的时候用牙齿咬,咬得她青紫一片往外渗血珠。
这样的愿望,只有哥哥才能满足,或许两个人真的像哥哥说的那样,天生就相配。
周问渠摸了摸她的脸,没有进一步,反而退下了床,“你洗个澡,身上衣服半干半湿的,要感冒,我给你洗个水果就来。”
说着就把散落在床边的水果捡起来,推门出去了,大约是去厨房洗水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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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水果榨汁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