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手腕的骨节被他的拇指指腹研磨,颇具调情意味。
周如许深吸了一口气,哥哥什么时候变这么混账了?竟然装醉调戏自己。
“你没喝醉…怎么还那样?”长大以后,越发看不懂他。
周问渠把他拉过来,听她嗯一声,忙查看手腕有没有被掐红,又加大力度揉了揉手腕,没想到本意是为了放松她的手,却把人捏疼了。
“干嘛?我没惹你,别捏我。”周如许甩开他的手,抱怨说。
周问渠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手劲大,没想捏疼你的。”牵着她不动了,眼睛却直勾勾看她的下半张脸——准确地说是嘴唇。
一肚子坏水,想亲近又怕冒犯的模样,周如许觉得他有时候挺矛盾割裂的,好像有想要努力做一个照顾妹妹的监护人,希望妹妹健康长大,同时又不想妹妹离自己太远。
有时候明显想要亲近,表现出来却像是怕碰碎精美的瓷器;但有时候却不分场合不管妹妹的意愿胡乱撩拨。
太奇怪,太别扭了。
“你不是要上班吗?现在到底是要干嘛?”周如许被他看烦了,问他。
他想干嘛?其实非常明显,听到妹妹这句话,像是受了鼓舞,周问渠抚着她的头就侧身跨进房门吻了上来。
女孩子的房间总是有一股奇异的香味,特别是周如许这种而且房间里鼓捣瓶瓶罐罐的女孩子,除了身体的香味之外,还有一股清雅的,类似冬春之间换季的味道,蓬勃的,有活力的,一旦闻起来就不想停。
周如许总是说这是化妆品腌入味了,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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