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后颈,这是他有点动气的时候的标志性动作,不疼,但是周如许被封印得一动不能动。
“我没说要…要带他见你…”周如许不知道该怎么说,“哎呀,我不要了就是了。”
周问渠开始较劲,“别呀,你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里就为这戒指,我可不能辜负了你。”
可说是这么说,周问渠一点也没动,完全没有去拿戒指还给妹妹的意思。
周如许知道他又不高兴了,又要人哄。
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这个大七岁的哥哥,虽然能为妹妹解决任何问题,也把小妹养得很好,就是一旦有生人出现在妹妹身边,就算是问路的陌生男人,完全没有其他的交集,也要开始闹别扭,半冷战,关键是冷战还沉不住气,最多两个小时妹妹还不理他的话,就凑上来故意犯贱要周如许主动哄他。
导致现在,周如许能通过他说话的语气判断到了哪一步该哄了,有时候周如许觉得他在这方面控制欲真的有点强,可能是父亲在她三岁的时候就因为工作繁忙聚少离多离了婚,妈妈很快再婚远嫁,从三岁到19岁,都是哥哥拿着抚养费一边上学上班一边照顾周如许,后来,父亲牺牲了,哥哥继承了父亲的警号,虽然工作也忙,但周问渠坚持每天都固定要回家吃晚饭,照看周如许的生活。
两个人早就不分彼此,谁也离不开谁了。
从记事以来,哥哥的两任女朋友,都相处不到三个月,两个人之间再没出现过别人。
而现在,一时间无法接受妹妹有了不知根底的男朋友的现实,或许也是正常反应。
周如许在心里分析一通,觉得哥哥今晚的反常表现情有可原,伸出胳膊围抱他精瘦的腰,触碰到哥哥皮肤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哥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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