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时候他也试图通过通讯手段加强联系,但到了后来,他甚至害怕那种难以填补的沉默,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那边的她好像不曾存在。
仿佛只要不联系,她就会一直在那里,就像风不来,蝴蝶也不会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