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届时,必要支出5份开销,负担肯定不小。
因此,听到这个消息,玛丽有些懵。
不过转念一想,在东方、还是西方,农耕社会就是靠天吃饭,风调雨顺自然好,遇上灾害,穷人家或者佃户可能一家子都要饿死。
收入出现缩水,就是正常现象。
她原本准备苟到两个姐姐嫁人,靠着姐夫救济过日子,慷慨富有的姐夫们应该不太介意,她吃的又的不多,很好养。
如果在二十一世纪,这种打秋风的行为,与吸血鬼无异,要被人唾弃。
但在这个时代,十八世纪末,甚至一直到二十世纪末。
欧洲上流社会,善良的亲戚间互通有无,小到在亲戚家做客小半年,大到资助亲戚家的孩子上大学,都实属正常,没什么可耻的。
这还是权贵富豪们彰显财力、地位的一种方式。
现在问题是,她知道故事未来的走向,但父母不知道啊。
哎,要不还是提前赚点钱,减轻一下父母的负担?然后再继续苟?
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第二天,打着哈欠的玛丽被贝莎从被窝里挖出来。
贝莎一边帮玛丽梳头,一边催促:“玛丽小姐,已经7点了,班纳特老爷和夫人都在餐厅等着你们一起做弥撒呢。”
乡村生活啥都好,就是起床有点早。
每天餐前一祈祷,感恩上帝给我饱。
———玛丽·班纳特,打油诗一首。
起床苦难户玛丽,端坐到餐桌前,已经七点半了。
今天的早餐是燕麦粥,北非蛋,还有一小碗菠菜,总的来说搭配营养,就是没啥味。
其他人盘子里还有一根肉肠,不过厨娘知道玛丽早餐不吃肉类,特意给她去掉了。
对此班纳特夫人很不满意,认为玛丽实在挑食,连美味的肉肠都不爱,难怪是姐妹几个里最瘦的。
瘦不好吗?瘦要从小做起。
玛丽面无表情的咀嚼着燕麦,每口咀嚼10次,一次都不能少,促消化。
每天上午是上课时间,家里请不起家庭教师,好在班纳特夫人识文断字,由她来教授女孩儿们简单的阅读、钢琴、舞蹈和礼仪。
班纳特夫人的父亲,也就是她们外公,是一名成功的律师,但社会地位比较低,为了让女儿高嫁,不仅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还特意聘请了一位家庭教师。
可惜班纳特夫人天资有限,学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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