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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鸯想起对方今早的模样,便忍不住感到羞赧。
程迦栗简直是狗崽子,吮上瘾了怎么抓头发都不管用。
她被咬痛了,对方只会变得更温柔,深情款款问她还可以继续吗。
怪宋昭鸯定力不足,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不忍拒绝,于是程迦栗便愈发肆无忌惮。
去医务室拿了药膏,买好饭回宿舍,程迦栗便说要帮她涂药。
宋昭鸯觉得羞耻,想要自己涂:“还是我来吧。”
“那怎么行。”程迦栗不乐意,“我刚跟它混熟,你怎么能剥夺我和它见面的机会。”
“我不管,这次让我来,我都听见它说想让我帮忙上药。”
宋昭鸯耳根通红:“它又不会说话,你怎么听见它的声音了。”
“靠意念,”程迦栗狡黠地笑了笑,“你不懂的,我们之间有特殊的交流方式。”
“……”
宋昭鸯被她无赖的样子噎住,好半天没说话。
程迦栗便变了脸色,央求道:“好老婆,让我看看它吧,一上午没见,我想看看它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而且,这是我的错,本来就该我来承担,所以你就让我帮忙涂药膏吧。”
“好不好,鸯鸯?”
“求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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