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全都蹭在布料上了,岂不是白涂?”
原来,程迦栗刚才真的有在认真看说明书。
这是宋昭鸯的第一想法。
宋昭鸯没有再试图把衣服盖下去,生怕把刚才涂好的地方给蹭掉。
不知怎的,她对此刻的程迦栗有了一种莫名的警惕,就像小动物在遇到危险时,直觉会非常准。
就在她惴惴不安时,程迦栗靠近了一点,意味不明问:“还是说,鸯鸯想再涂一次?”
宋昭鸯自然不是这么想的。
她想要转身,余光留意到身前勉强遮挡住的位置,又堪堪转回,仍用后背对着程迦栗。
“我没这么想。”
她嗓音有些哑,大概是太久没有喝水。
程迦栗的声音传来:“好吧,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自己的手法很专业呢。”
宋昭鸯耳根又有些热,她不知道上药怎么能跟手法扯上关系,但对方说话的口吻很戏谑,仿佛在跟她调情。
这种认知令宋昭鸯浑身一震,紧接着连忙抛出脑外,不敢再胡思乱想。
笑话,程迦栗怎么可能会跟她调情。
她们可是好朋友。
第22章
宋昭鸯开始不自觉躲程迦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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