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干的?”
始作俑者这般问道。
灰冷色的眼眸闪过一道复杂的情绪。
夜没有回答,只是那同样属于夜兔白皙皮肤的脸庞缓缓露出了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复杂而酸涩。
不想再对上这双只装得进去白昼的眼眸,夜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弦英秀树被放了出来。
弦英秀树那时还躺在床上睡觉呢,夜就无声无息地闯入房间,一言不发地徒手拆掉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和铁链,然后将他横抱起来,朝门口大步走出去。
“做什么,放我下来。”弦英秀树伸手掐住了夜的脖子,浑身散发着被吵醒的低气压。
“怎么,你难道想一辈子被注射肌肉松弛剂,然后关在那个小房间里吗?”夜嗤笑了一声,对脖子上那挠痒痒的力度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不是说我背叛了组织,这么放我出来不怕被问责吗?”
“呵,放心吧,现在组织里我最大。”
夜看着男人罕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心情颇好地收回了目光,抱着他朝训练场大步走去。
弦英秀树被换回了那套独特的杀手制服。
“给你。”夜将一个黑色的金属面具递给男人。
“你想做什么?”弦英秀树接过这个熟悉的黑色面具,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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