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这把太刀杀了人,刀身难免还带着些许干涸的血迹和冰冷的肃杀。弦英秀树先用拭布轻轻抹去表面的灰尘和细小的杂物,然后蘸取一些清水,将刀身上的血迹和污渍慢慢擦拭干净。
擦拭干净后,接着轻轻将打粉均匀地涂抹在刀身上,然后用拭布轻轻擦拭,让打粉与刀身充分接触,恢复其原有的光泽,最后是护刀油的涂抹。
在烛火的照耀下,太刀的刀刃闪烁着冷冽而纯净的寒光,古典又落拓的气质仿佛在诉说这是一把经历过时光洗礼沉淀而来的利器。
男人清冷的眼眸轻眨,眼底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沉思。
自那天发觉这把太刀产生变化起,他就随身携带在了身边,甚至渐渐顶替了那把原本形影不离的红伞。可能是因为使用了它的缘故,每一次挥舞和磨砺,都能让刀身日渐光滑锋利,连上面的刀痕都越来越浅,像一把刚开封的刀刃急需更多的杀意血液浇灌。
而且,与之相对应的心中与太刀那种特殊又陌生的感应更加强烈。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让他在战斗中比用那把红伞还要更得心应手,更别说,他每次见到这把刀时,心里总会莫名浮现出在意和闷痛的情绪。
“你应该也是有名字的吧?”将刀身缓缓插入刀鞘,弦英秀树垂眸凝视着它,清雅和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但是屋内静静地,并未有其他声音应答。
幽幽轻叹声自屋内传响,似乎带着一丝自嘲和歉意。
“对不起,忘记了你的名字。”
白净的手指轻轻抚绘透着冰冷质感的利器,弦英秀树蓦地回想起吉田松阳先前对他说的一句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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