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容涯岸所有的习惯都还在,“你身体不好”这句话他曾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每次都紧张得要命,好像他只要多走几步就会出什么天大的事情般。
然后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将自己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又宽阔又稳稳当当,即便让谢云泽坐得这么高,也丝毫没有要摔下去的恐慌。
“其实佩佩不重。”谢云泽轻声道。
才听到这半句的时候,容涯岸的神经倏然收紧。
可谁知道谢云泽注视他的目光没有移开,像是在无声地笑,“但是我身体确实不是很好,大病初愈,还在修养期。”
就像是峰回路转,容涯岸紧绷的脊背都慢慢地放松,甚至被谢云泽的笑意晃了晃眼睛,脑子都还没有做出反应,便俯身去看佩佩。
有那么瞬间的担忧,不知道佩佩会不会喜欢自己。
但是对上佩佩的那双眼睛,他发现即便外表看起来很冷酷,可漆黑的瞳仁满映着他的倒影,就像是会说话似地,没有排斥只有安静的等待。
他的手掌放在佩佩的脑袋上,听到佩佩小小声喊他,“爹爹。”
容涯岸的瞳仁扩大,刹那间竟有种血液都在颤栗的感觉,好似从佩佩的身上真实感受到一种血脉相连的东西。
是气息,又或者是真实的血骨躯壳,让他们俩不论分开多久更或者是距离多远,重逢的时候都还能够有种奇妙的共振。
他把佩佩抱起来,看到佩佩有瞬间的恍惚。
原本他还以为是佩佩森*晚*整*理不舒服,但是忽然佩佩小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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