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无颜见您,只是事关屈篱性命。不得不来。”
难怪心慌整日。二姐脾气急,怕不是过往种种被她知悉了……管虞呼吸一窒,脸色转白,“她怎么了?”
“二小姐与大小姐随夫人去过后院……”
管虞拨开她起身。她月份大了,被拖累得腰肢酸疼腿脚乏力。抓着床栏缓了缓,沉默着举步向外。
“叁小姐,您静养要紧。”
“要么你扶我去。”
欢儿自幼陪伴叁小姐长大,她省得叁小姐说一不二的脾性。没法子,她为叁小姐披起宽厚温暖的冬衣,硬头皮缠挽叁小姐,哄叁小姐小心挪步。
“叁小姐。”柴房门前锁着。屈氏跪地以泪洗面,口口声声声嘶力竭唤着“篱儿,篱儿……”
柴房漆黑一片。破旧的木门被拴起新锁。管虞要欢儿将老人家扶起来搬来坐凳。欢儿手脚勤快,搬来坐凳有二。
管虞顾不得,轻声吩咐她回去取枪。
枪在床底下。欢儿洒扫时有见过。
她这一走,管虞喊附近几屋下工的家仆。五大叁粗的男人跑过来,神色慌张地问叁小姐好。
管虞再问起柴房为何挂锁,家丁支支吾吾说不出。
阿元孤苦伶仃,与屈氏母女为邻又被安排洒扫后院,平日多受屈氏照顾,还是他壮着胆子凑近了提醒:“叁小姐,锁是少主亲手别上的……阿篱,是被二小姐打的……夫人、夫人默许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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