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无用。”她几番上街,在市集或别院庄园听到些惹人面红耳赤的话,一些白丁以粗鄙之言议论谁家新嫁女俏寡妇,甚至玷污曹植名篇《洛神赋》。屈篱呆而不傻,她省得这些人说的是书上说的夫妻敦伦之事,顾念着娘的教诲,并未对谁说起这些不入流的糙话。
如今被主家连番暗示甚至嫌弃,她不甘心。
她的眼落在美人一抹削肩,再就移不开了……
“叁小姐……”屈篱轻软地唤她,缓步靠近。不堪的受辱记忆回涌,管虞紧张蜷起掌心。
她很想试试那药效的。这禽兽若是装傻骗她,她必定会新仇旧恨加倍索要。
她担忧的屈篱疯癫掌控她的情形并未出现——那人贴来身后,轻轻环扣她的肩。两手规矩地捏拳。管虞侧目那瞧,那双眼充满好奇却实在纯净。
还真是乖极的犬马。
管虞反手挑她肚腹处的盘扣,手腕一旋,那枚衣扣便挑开。管虞以指尖划过她紧致的腰腹,心里还在骂她这副皮囊也够禽兽。
屈篱紧张得不敢呼吸,憋红了脸。她张口,泄露出轻吟。管虞罢手了,旋身背去,“水凉,脱衣,进来。”
屈篱又是熟稔地添了两桶热水,迟疑再叁,背身除衣裤鞋袜,光裸着,急切地抱胸投入热水。
心戚戚然的旅人在暖流环绕中得以重生,甚至是意外幸运获取美人鱼的垂青。
屈篱遵照主家命令,摸索到座位坐下.管虞背身,坐来她腿上。
屈篱浑身僵硬,无意识地环护管虞凸显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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