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动物般徒劳挣扎着。
“都不是?”曲登科垂眸一瞬,仿佛顽皮的孩子乖觉受训,只是这错觉只一瞬,心脏被撕扯出血淋淋的口子。
“是用过你的人太多了?我的母亲叔伯兄弟姐妹他们都有份?”
屈祯反抗出乎意料。她拿出了女人最后抗击的尊严和气力屈膝踢出一脚。
闷哼声似无辜。
曲登科揉了揉吃痛的腹部,她将屈祯的脚踝攥在手里,骤然捏紧。
“你还记得他们怎么玩你的吗?”
“忘记了也不要紧。我来帮你回忆。”
曲登科脸色发阴,挤出笑容来,抽身退回床下微分双腿站立,抓她两只细弱的踝拖到床边。
曲登科的发型一丝不苟,可她裤链松口放出昂扬的水光潋滟的肉茎,她捉取屈祯白皙的脚踝恶劣大敞,活脱脱就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伺候人,不用我教你吧。”
“我想你比我擅长。”
屈祯总是觉得自己心碎了眼泪流尽了,可是被她更多羞辱些,还是抑制不住心痛难过,酸楚都化做透明的湿痕从眼窝里激荡着激荡着,待翻涌出去很快随风吹湮灭。
房间里怎么会有风呢,可她的世界飘摇不止。
……
屈祯没有力气了,鼻翼两行泪痕,湿了干,干了湿。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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