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药水随血液游走,带动全身燥热。曲期年如困兽疯狂撞击背后的绞刑架。
屈篱眼里笑意不减,“可惜虞儿不在。我真想带她看看你不人不鬼的样子。”
她屈膝抬腿,似无意撞上曲期年胯下,满意地听到了她的惨叫声。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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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年还在咬牙克服,犟嘴之外一个字没说。但是恶魔缠绕她耳边,释放了魔音:“这般短小。幸好虞儿没要你。”
“她跟了我,绝不会后悔。”
“屈篱,我杀了你!”
屈篱揉揉耳朵,退一步,抱胸看她做困兽之斗。
第三日下
屈篱来监室本就不在意审讯有无进展,她单纯为了折磨玩弄曲家人而兴奋。走之前,她送给曲期年最后一份大礼,是毕生的屈辱——随意拿沾灰的火钳一挑,刺穿她下面。
疼得她立刻软了,甚至若不是铁链束缚她可能会跌跪在地,
那两人此刻吃饱喝足躲懒回来,只见屈篱随手将染脏的火钳扔回火盆,拍掉手上沾染的灰,叹了句无聊,从文子手里接过纯净无暇的一捧鲜花,离开。
“别弄死了。慢慢玩。”
那二人点头哈腰送出门,扭头对阶下囚换了副嘴脸。
办公室门前且热闹,那抹靓丽的纤纤背影使眼底色彩鲜活,屈篱捧花赶去,听到她们几句对答。
她唯一的女手下化雪被管虞堵在门前,耐着性子受盘问。而管虞每句问的都是曲期年。
“曲期年为何被捕,你们抓人的理由呢,案件综述报告拿出来,我处有权调阅。还有,她人被关在哪?暗房还是地牢,哪一间?”
一大束花垂坠。花瓣零落脚下。管虞转身掠过一眼。
她目光平静且淡漠,屈篱从中悟出稀松平常四个字,怨怼爬上头顶,侵蚀少得可怜的理性。
屈篱钳住她沁凉的手腕,几乎不费力将她推进办公室。
“队长,我去巡逻了。”化雪脚底抹油跑掉。屈篱阖门抵在背后,耳边清净了。
她还在盘算着怎么惩罚眼里心里分毫容不下自己的女人,因为管虞身形晃动收起恶劣心。屈篱沉眸近前,手虚扶着她,埋怨:“你身体没好,跑来硬撑什么?”
摸到腰间枪夹取枪举起按动扳机,并着以右手扣住逼近眼前之人手腕,为自己预留出安全距离来,管虞出手利落,近乎在眨眼之间。
屈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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