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虞将自己想得到且能骂出口的都骂了个遍,勉强冷道:“我宁愿将自己捐给敌人救国,也好过在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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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
这一句更刺激了屈篱,她再不迟疑,眼里凶光必现,“你想要曲期年那个废人要你?”
不等管虞回击,她退后些猛地深入,径自撞破那层膜,连着将身下女子的倔强与尊严击碎。
“你、你不得善终!唔……”她紧紧咬唇,屈篱不许,冷笑着屈身伏在她身上顶撞她身下的花,将她内衣剥去,拿捏她的两颗胸果,将娇俏的果实采撷在口中。挺翘的胸被揉捏得绵软,管虞的两边胸房被强行推挤到一处,屈篱张大口,生猛得将她身体上下吞吃。
浴室方寸间噼啪声作响。
“唔唔,不要,不要了……”管虞颤身,双腿发软打弯,除了被吸吮麻木的舌,流泪到尽的眼,与愁绪紧缩的眉,她身体内外只有两处感官清醒着。
一是被撞击被生猛开拓的撑胀与涩痛。管虞绷紧身体,恨不得化身为刃与这无耻强盗同归于尽。
再者便是胸口处,湿淋淋的胸裹满肮脏的涎液,乳尖发麻发痛,被吮过,可耻地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管虞羞耻于多看一眼。
屈篱不是,她很欢喜。口中呢喃着喘息着喟叹着,圈着美妙的女体不知疲惫地深入浅出,将一腔喜爱都化作春水泻入她身体上下,将掌心里的火热与兴奋的体液尽情抛洒。
血花敲打在地砖上,声似滴滴泣血。其余更多的是在交合处涌动来回,甚至将那淫靡肉物染些淡色。
管虞身子娇嫩美妙,全不似这女人冰冷的眼神或无情的言辞。屈篱将其托臀怀抱扎入浴池,以清洁沐浴之名,抽身而出,将私处护理液涂抹在肉根处揉捏一二,纵身再入桃源。
将那娇花拍打至松软服帖,将她身子深处揉作接纳欢喜自己的情状,将她眼里镌刻自己的身影……将她那冷硬的小嘴驯服,放任其哭喊着失控求饶。
“不要,不要进来!”
屈篱降伏女人很有一手,雏儿最怕迎接高潮。当理智毁灭,身心都投降。本想要暂且放身下的娇小姐一马,来日方长不必贪图。只不过屈篱稍稍心软退出,那女人眼里回归理智三分,自不量力将她惹怒。
若非她眼疾手快用掌心阻拦,她的命根子很可能被撞残废。她的目光渐渐发狠,在女人耳边鬼魅般嘲讽道:“你想我也残废吗,好比牢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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