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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精神恍惚,既有错杀好人的自责、愧疚,也有害怕前事复发的忐忑,更有对那个跳下悬崖,存亡不知的契丹幽灵深入骨髓的惊惧。
这是他心底最大的秘密,三十几年来,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如今被这么揭露出来,怎不叫他惊骇莫名。
慕容复笑道:“老方丈是个聪明人,当知我说的是什么。三十年前,方丈大师还年轻,接到了一个本该早就死去之人的报信之后,带领一众中原豪杰在雁门关外乱世堆中伏击了一对契丹夫妇。一众中原高手在那位契丹高手神乎其技的战技下溃不成军。那男子正是当时的契丹珊军教头萧远山,感于妻子无故被杀,受不了此等打击,抱着妻子的遗骸跳崖,留下一名遗孤。”
“可笑啊,可耻啊,宋辽两国自澶渊之后,几十年无大战。玄慈方丈居然信了我那本该死去,却依旧游荡世间的老父慕容博之语。信了什么契丹武士要夺取少林绝技的狗屁话,揣着明白装糊涂,酿成了这等惨祸。还恬不知耻地以此为功业,继承了少林方丈之职。可笑,可笑。”
“方丈大师,恕我直言,这世上比少林技强的武功方丈大师方才已经见了。大宋立国靠的也不是什么少林技。少林派视若珍宝的七十二绝技在我看来和砖石瓦块也没有什么区别,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只有易筋经。可惜,方丈大师也没有练成。”
慕容复不无嘲弄地笑了笑。
玄慈的身形彻底垮了下去,良久长叹一声:“原来你早就都知道了,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吧?我最担心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你们父子果然暗中勾结到了一起。”
慕容复嗤笑道:“方丈大师,这可就想错了。我与慕容博虽然有父子之名,却无父子之情。从我出生起,慕容博便假死逃匿,连发妻去世都未曾回家看上一眼,又如何会与我勾结到一起。倒是方丈大师,这些年怕是替慕容博提供了不少的便利吧?”
玄慈全身如遭雷击,失魂落魄道:“我,都是被逼的,我没办法,都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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