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在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后,仍旧没能救回母亲。少女的母亲下葬之后,少女的父亲也重病在床,奄奄一息。短短的时间内,面临骨肉至亲双双离世的悲惨局面。少女只觉天昏地暗,万念俱灰之下,少女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卖了这具父母生养的躯体,换得几两银子,纵是与他人为奴为婢,无论如何也要救下父亲。”
虚竹听得连连叹息:“这女子的命太苦了。”
叶二娘道:“是啊,这女子的命太苦了些。”
虚竹关切道:“后来呢?后来那女子怎么样了?”
叶二娘抹了一把脸上沟壑纵横的泪水,将哭声吞咽下去,继续道:“那天,女子换上了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件鲜亮的衣裳,一张藤椅带了老父亲。自己头上插了草标,跪在长街之上等候买主。然而,大灾之年,家家户户都有病人,又有几人有多余的银子?虽有人同情,丢下几个铜板,却也无人能够帮女子救下父亲。”
“那女子一连跪了两天,眼看着父亲的气息越来越虚弱,却是无能为力。直到第三天,来了一伙人,要将女子掳走,卖到娼窠里去。”
虚竹怒了,骂道:“世上怎会有如此毫无心肝的恶人?不但不同情他人的困苦,反而推人入火坑?简直岂有此理,丧尽天良”
“啊,罪过罪过,弟子无心之失,望佛祖不要怪罪弟子。”
意识到自己犯了恶口戒之后,虚竹连忙念了几句佛号,向佛祖忏悔。
念了几句之后,意识到自己打断了眼前女子说话,忙忙道歉:“对不起,小僧一时不查,打断女施主说话了。后来呢?那女子怎样了?为何那群人要这般为难那女子?”
叶二娘微笑着摇摇头:“无妨。那伙人是当地赌坊放高利贷的一群人,当初为了替女子的娘诊治,在光家中积蓄之后,女子的爹向当地赌坊的人借了债。那伙人几番催债不成,便打了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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