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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承天寺。
缘根和尚听完弟子的转述,只是一声叹息,便让弟子下去,一只老手轻捻佛珠,心中思量。
此时,距离承天寺三十里的一处大营内。
说是大营,其实倒不如说是黄土包上一堆破旧帐篷和窑洞组合起来的聚落,连个像样的围栏都没有。
在方圆五里的范围内,杂乱无章的帐篷像百衲衣上的补丁。而这区区几平方里的范围内居然聚集了五万人不止!
简直就是一个巨大地蚂蚁窝。
不过,从营地里三三两两出没的所谓兵卒来看,说是难民营也不为过。
萧瑟的寒风中,不少人穿的还是薄薄的单衣,在寒风中冻得面色发青。只有极少数人身上穿着破旧的袄。
没有多少人身上穿了甲,一圈看下来,一百个人中间也未必有一个人身上披了哪怕一件轻甲。就算是有甲,也是宋军形制的步人甲。
青壮年占的比例很少,不到三成,更多的是老人和看上去最多十来岁的小孩子,还有不少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子。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一支杂鱼队伍。
没有人关心他们的生死,因为他们是俘虏军。
蒙古人所谓的拿战俘当前队的战法并非自己首创,此前的李元昊早就玩过这一手了。元昊立国之初,为了弥补西夏本族军兵人数不足,将历次战争中俘获的吐蕃、契丹、回鹘、汉人俘虏编成了一支军马,名曰撞令郎。
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被推出来送死的消耗品。
为了防止这支军马叛变或者暴乱,西夏选择将这支军马放在了兴庆府旁边,并且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别驻扎了一支千余人的军马作为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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