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声,打灯变道,你这是打算拿凶手祭你老公了啊。
他似乎很喜欢把李忌称为你老公,好像不知道李忌的真名叫什么一样,带着种恶意的挑衅。徐微与略微有些不适,但又不好明说。
他一旦生气,就会凉着张脸往远离另一人的方向躲,身体转过去几十度,跟什么用后背怼人的长毛小动物一样。
青年唇边带笑,但是今晚暴雨,飞机有可能停飞。
徐微与一怔。
密集的雨点砸在车顶棚上,耳边响声不绝,他打开天气软件看了眼未来三个小时的天气,发现确实有停飞的可能性。
李旭昌现在留在国内,八成原因是他在海外没有能动的资产。他需要转移财产,为下半辈子留够钱。
要是再等一天两天到时候能不能抓到他,就得看命了。
对了,李忌死的那天晚上,应该也是这么大的雨。
带笑的声音打断了徐微与的沉思,令他手指一紧。
李忌是七月二十九号失踪的,被陈南丢进地洞时,似乎才死不久。所以他确实是八月初死的,就是不知道确切是几号。
我要是他青年哼笑,手搭在方向盘上,肯定要你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守灵。头上带朵小白花,来一个人跟你说一句李夫人节哀
你有完没完?徐微与冷声呵道。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旦都不说话,就只能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呼吸声。若有若无的被侵犯感如同缠在颈间的毒蛇,肆意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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