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想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很难吗?你的舌头是被人下了毒所以说不了这句话吗?
后来正当不正当地逼了几次,见徐微与宁愿昏过去也不想说,到底心疼了。心想这个人就是骨头硬,嘴比骨头更硬,用手段没用,只能慢慢磨。
好在他有的是时间跟徐微与耗,七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下一个七年,下下个七年。他要是不好这口当初就换人了,何苦熬到现在。是好是坏都是他自己愿意的,他活该。
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他应该会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
徐微与抽回手,抱歉,我不想和不熟悉的人谈论这个问题。
你好像也没法和熟悉的人谈论这个问题吧。李忌语气喑哑轻佻,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徐微与抿唇,捏住白色信封的一角,不做声地用力纸信封纹丝不动。
和非人生物比拼体力本来就是在犯蠢,徐微与忍了忍,松手站起身,打算出门。
李忌猝然暴起,正面将人按在床上。
夏季病床铺得薄,身体与被褥下的床板一砸,发出嘭一声闷响,不太痛,但激得人心里冒火。
你到底想干什么?过于亲密的距离让徐微与立刻张开了浑身的尖刺,如果他是什么长毛的小动物,此时就该炸着毛拱起背向人哈气了。
李忌眼底没有笑意,他拿起信封,将写字的那一面对着徐微与,我想听听这个人的故事。
我不想说。
但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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