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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连着下巴都是呛出来的殷红血点,喉咙还残存着被暴力撑开的古怪钝痛。从后面看过去,他露在外面的侧脸后颈一片素白,耳廓却是红的,蝴蝶骨掩在单薄的病号服下,隐约起伏着。
像真被怎么怎么对待了一样。
李忌抿唇偏开目光,徐徐呼吸。
他现在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是坏的,起不了反应不说,感觉也不够灵敏。徐微与倒是被他弄哭了,但他心里堵的气不减反增,郁在那里,跟一堆火炭似的,烧得人从里到外只觉得烦。
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徐微与还是在折磨他自己。
医生。
听见徐微与沙哑的声音,李忌垂眼,眼底戾气横生。
徐微与撑起身,从床头抽了两张纸擦嘴。两人一躺一站,从高度上,徐微与天然被压了一头,再加上肉眼可见的体型差距,在李忌面前,他简直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小鸟。
徐微与将用过的纸巾折了折,放在床头,我得罪过你吗?
李忌简直想要笑出声来。
得罪。这个词用得真好。
你当然得罪过我。
李忌真想掐住徐微与的脖子好好问问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心狠。
你明明知道没有锚点,我会在那个没有生机也没有死亡的村子里永远存活下去,一直到巢穴成熟。为什么要跑?没办法接受一只怪物?还是没办法面对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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