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爪的藤蔓,肆意蔓延在心底。要不是顾忌徐微与身体,他真想现在就撤下伪装,问徐微与被信任的人亲手交回到他手里感觉怎么样。
徐微与的恐惧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的甜美。
他扯掉右手手套,又慢悠悠地去撕左手的绑带,享受空气中弥散的不安情绪。
是我。
他的声音像木棍划拉过水泥地,嘶哑难听,但这种完完全全的陌生感却让徐微与稍微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