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特殊日子主持祭祀仪式,一般很受当地人尊敬。这青年是大婆婆的徒弟,也就是下一任的神汉,在村里地位肯定也不低。
难怪刚才陈老五一副怕他生气的样子。
哦郭大河向来能屈能伸,脸上立刻挂上笑,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给青年递了一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您是底下那些要钱的小流氓。
没事。青年从善如流地接过,捏了捏接口处的纸封,陈南,老板怎么称呼?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听到青年自报家门说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徐微与还是蹙了蹙眉。
李忌失忆了。
我就是个带路的。郭大河侧身,让青年看徐微与,我老板,姓徐,来您这儿找他兄弟。
徐老板。青年笑着伸手。
见面握手是华国人和华裔圈子里的习惯,东南亚这边的当地人用的少。看来李忌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身体本能还在。徐微与垂眼想道,片刻后平静伸手,与陈南轻轻一握。
徐微与。
跟往常一样,徐微与触碰了一下对方便打算收回手,但下一刻,那只体温偏低的手突地收紧,匝住了他的掌骨。
看您犹豫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您嫌我手脏呢。青年笑意不变慢悠悠地调侃道。
徐微与抿唇,这人明明已经失忆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性格?
松手,你捏疼我了。
青年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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