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瘦矮瘦的,还驼着背,头发花白。上身穿一件破了洞的短褂,下身套一条麻布裤子,裤脚卷了几道,露出一双脏拖鞋和两只畸形的脚掌。
说话时露出的牙齿也半黄不黑的。
用当地人的话来说,这是个鸦片鬼。
徐微与平静地转向郭大河。郭大河抬了一下下巴,示意徐微与看他放在一边的手机。显示屏上是几个没打通的电话。
显然,郭大河也没想到自己老哥们会派来这么个人,早压着火给对方打电话了,但对方没接。
徐微与轻轻点了一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也没为难男人,指了下旁边的凳子,坐。
好,好。男人性格很是怯懦,咕哝了一声谢谢老板依旧就拉过板凳,缩手缩脚地坐下了,自下而上用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徐微与几人。
郭大河被看得冒火。
话刚出口,电话滴滴滴地叫了起来,正是他那老哥们。
郭大河一把抓过电话接起来,开口就骂,姓赵的你耍我是不是?你他娘的给老子派了个什么东西过来!吃回扣吃到老子头上,瞎了你的狗眼!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杂种玩意。
干精细活不要毒虫子是道上的共识。找个为了吸一口什么都能卖的鬼干活,谁知道会出什么样的意外。更何况郭大河这趟带的还是极易迷路的雨林。
老赵收了郭大河两倍佣金,送这么个鸦片鬼过来,摆明了把郭大河当肥羊宰。
郭大河和这人交往了二十多年,没想到这次会在他身上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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