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眨眨眼,依然一片黑暗。
她突然想到海底的天气,海底有光,那会有其他天气情况吗?
“虞昭然……”她又叫他的名字,“海里会下雨下雪吗?”她自顾自地回答,“应该不会吧……”她并不十分需要他的回答,好像叫他的名字成了一种习惯。不知道为什么,她长长地叹一口气。
虞昭然没有离开她的房间,一直在她后面的位置坐着。
她在“看”窗外,他在看她。
接下来几天虞昭然每天出门在虾池前守株待兔。
戚喻待的无聊了就会拿起传声海螺询问。
“今日情况如何。”
“没人。”
“再探再报。”
“好。”
“今日战况如何。”
“同上。”
“再探再报。”
“收到。”
好像地下党接头。传声海螺充当对讲机,优于对讲机,不必开机,不必承受噪音才能听见声音。
她有时会把海螺放在耳边听,低沉的海浪声中会听到虞昭然的心跳。
失明后的每一天都变得格外漫长,不能分辨日落,不能分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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