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季澜妄图挣扎:“那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
“阿澜忘了今晚我说了算?我就想洗鸳鸯浴。”萧永宁笑着脱衣服。
季澜见逃脱不了魔爪,索性掬了一捧水泼向萧永宁:“你别过来,我不想和你鸳鸳相抱。”
“好啊,敢戏弄我?”萧永宁抹了抹脸上的水,“可我今日非要与你鸳鸳戏水。”
……
第二天,季澜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晚的风流,连起床见人的勇气都没有。
萧永宁知道他害羞,亲自端了洗漱的东西进来,绞了热毛巾给季澜擦脸。此刻的他是温柔的,与晚上判若两人。
萧永宁:“我拿些清粥小菜进来,你吃些再睡?”
季澜“嗯”了一声,一点不跟他客气,心想:折腾人这么狠,伺候我也是应该的。
萧永宁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道:“昨晚是我过分了。这几日都在海上航行,阿澜好好休息。”
季澜:“晚上你睡隔壁,否则我没法好好休息。”
萧永宁撒娇央求道:“我保证不吵你。你别赶我走,我睡地板。”
可到了晚上,孤男寡男,照旧干柴烈火。
如此几天,季澜终于再也忍不住,强烈要求上岸喘口气。说来也巧,不远处正好出现了陆地。船只航行了半天就靠近了海岸。
这是一个不小的港口。形形色色的人在此杂居,有些居然操着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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