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宁又指了指《红梅图》。
季澜忙道:“太子殿下应以学业为重,不适合分心。”
萧永宁:“父皇常说孤成天舞刀弄剑不懂风雅。孤正打算痛改前非。太傅书画双绝,再画几幅又有何难?不会不肯借给孤观摩吧?”
萧永宁说是借,季澜却知道绝对有去无回。
可季澜不能说不借。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万六千两银子瞬间化为泡影,还得毕恭毕敬地把人送出门。
等萧永宁的马车走远,有人就开始议论起来。
“太子殿下一向无心向学,怎么突然转性了?”
“殿下又不参加科举,何苦来跟咱们抢笔记呐。”
“我爹还等着我买幅画回去,好在亲戚朋友面前显摆显摆呢。”
“笔记是没了,画有何难?状元爷现场画两幅不就有了吗?”
此话一出,场面又热络起来。众人纷纷要求季澜现场作画。赵老板都差点命人去取了文房四宝。
季澜:……这是要我的命啊。
“各位,作画需要灵感,不是说画就能画的。”季澜借口道。
“无论状元爷有没有灵感,画的画也是天下一绝。您只管画,我们都买。”
呵呵,那也得会画才行。
季澜眼看招架不住,急中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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