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钱,冯管事立刻黑了脸:“状元爷,我给你面子才与你解释这么多。钱,我是一毛都不会赔的。”
季澜:“那看来就只能告上府衙了。事情闹大了,冯管事确定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你小小一个新科状元敢管武定侯府的事?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想开染房啊!”冯管事嗤道,“小心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
季澜:“新科状元自然是不敢的。不过我刚刚被皇上钦点为太子太傅,消息大概还没传到您这儿。冯管事觉得为这点小事得罪太子划得来吗?”
这冯管事一听说太子两个字立刻像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季澜凑近他小声道:“冯管事说两种花椒价钱差两倍,您即便赔他李阿宝三成定金也有得赚不是?”
季澜朝冯管事露出一个知道很多的笑容。冯管事摸不清他底,又畏惧太子,只能自认倒霉赔了李阿宝定金。
李阿宝也不想再跟冯管事纠缠。他们西南人官民之间并有很大的鸿沟,李阿宝用力拍了拍季澜的肩膀:“感谢这位兄弟。我请你喝酒去。”
季澜推辞了一下,还是跟着李阿宝喝酒去了。
当晚,汪德喜给萧永宁递上了一个小本本——是派去监视的人递上来的。
萧永宁看着第一页就给气笑了。
“五文钱?还要找孤报销?”
汪德喜赔着笑:“听说太傅大人穷得叮当响,连客栈的房费都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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