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那般认真?折着纸鹤。
阮秋盛侧对着烛光,长发半挽着,几缕细丝垂落身后。原本的衣袍将他全身都遮盖得严严实实,然而此刻却只?穿着一件里衣。前襟微敞,几根黑发搭在若隐若现的皮肤上,袖子也被拉上一半,盘腿而坐专心致志折着纸鹤。
章祁月眼神不受控制地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游走,随后他闭目长长深吸气,走到床边捞起阮秋盛的外衫,不由分说重新给他裹上。
阮秋盛:?
阮秋盛放下手?中折了一半的纸鹤,将外衫褪下,解释道:“有些?热,不用穿。”
章祁月一声不吭,只?是从他手?里拿走衣服,固执地再次帮他披上:“会感冒,穿上。”
这下连敬称都不用了。阮秋盛眼皮一跳,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却终是不再对着干,继续低头完成那只?半成品纸鹤。
章祁月坐在对面,就?这样静静看着阮秋盛的动作。他的手?指修长白净,骨节分明,随着折纸的动作,手?背上的肌腱隐隐凸起,很美。
一时?没忍住竟握住了阮秋盛的手?,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时?,章祁月尴尬移开目光。
手?指上移将目标定在他手?中的纸鹤,两指抽走,熟练地将最后几步完成。
当时?信誓旦旦说要为大师兄解开心结,结果真?到了他面前,章祁月却成了手?脚不利索的哑巴。
“怎么晚上突然来我这了?又怕黑?”半天没等?到声响,阮秋盛终于还?是忍不住,将纸鹤推向一边,单手?撑住头部,有些?好笑地望向章祁月。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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