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喊大名,眼睛斜睨顾雪洄,“我人早就到了,你却没想过要找我。若不是我来得快,你不会人进去了,连个遗嘱都没我的份吧?”
“说的什么丧气话!”没时间思索姜榭这话什么意思,秦天逸赶紧打圆场,催促道,“姜少掌门您大人有大量别和顾雪洄这个没眼色的计较,赶紧破了这血祭阵先!那可是一城的人呢!”
顾雪洄抿了抿唇:“你不是有要事在身吗?”
长鲸汀已经脱离天衍宗,他和姜榭虽然还是朋友,却不好再开口打探他这个天衍宗的少掌门千里迢迢来到长山州是要做什么。
“对啊,处理夏侯泰就是天衍宗的第一等要事。”姜榭哼了一声,“但凡你问一句,以我们的交情,我会不和你说吗?”
长鲸汀本就是他徇私帮着脱离出去的,结果顾雪洄转头反而和他生分起来。
顾雪洄:“你……一个人?”
“是啊,”姜榭就差没翻个白眼给他了,“我一个少掌门,难道不足以代表天衍宗吗?”
事实的真相,肯定是其他人不愿动,只有姜榭愿意来。
“门内又不是只有一个渡劫期,”姜榭声音低了下去,“还是有那么几个明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