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来软的,或是来硬的。
在书宫的思过崖,他对着晏院长再三保证、不断求情,就是来软的。
今日……
暮鼓咚咚响起,月色愈深,雪色愈浓,他轻轻叹息,不动声色地握上了剑柄。
却见岑书研伸出手,抛出一枚玉质钥匙,在半空划出精美弧线,严丝合缝地插进锁孔。
下一刻,黎纤腕间的锁链化为灰烬。
江逾白微怔:“您准备放我们走?”
岑书研开口否认:“不是放过你,是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黎纤被抓住时,归元五峰长老,南境大小世家,以及中州学宫,纷纷旁敲侧击,问她有何对策。
他们全部忧心忡忡,唯她心如止水。
对策?能有什么对策,自然是按照规则来办。
待结果出来,若黎纤是妖,便废掉修为,缚住手脚,关进冰笼,镇在东海荒墟,遣高境强者日夜看守。
至于儿子:狠狠打断腿,吊在悬崖绝壁,关个十年八年。
不然该怎样?还能怎样?
太阳永远东升,人妖自古有别,即便是真仙在世,也要应按部就班、循规蹈矩。
她此时这般想,从前也是这般想,可这一切认知都在短短七日内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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