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被伽蓝寺的大师教训,容舟心里不是滋味,待要张嘴反驳,却发现吐不出半个字,喉咙犹如被浆糊黏住般难受。
玄慧法师是寺中监院,最见不得小辈子弟口出秽语。
他拈着手中碧色琉璃佛珠,模样有出家人的淡泊,更有监院的威压,“黎施主体魄着实奇怪,可上古纪元史中记载‘扶苍役过后,妖已于千万年前绝迹’,仅凭无灵脉一点判定太过牵强。”
“没错,洪荒博物志也曾有言:有人五行属水,生来便擅操纵花疏草木。”
说话的长老是归元明心峰峰主阮欺,一把坠颈白胡,老学究的作态,为人严苛古板,在山中专门教诸峰弟子文学课。
殷无涯懒洋洋道:“既然说他是妖,那便说出他原形本体为何物,寿数有多少?”
丘氏长老笑了笑:“前有渡厄城预言,后有星盘天相,如今又多了‘无灵脉却有真元’的铁证。你们却依旧不认,真是满门的死鸭子,硬嘴巴。”
殷无涯挑挑眉,不咋顾忌地骂道:“狗屁星像?九星连珠几千年便有一次,哪次让人族灭绝了?小老儿,你可真是怕死啊!”
两为长老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两小儿辩日似的幼稚。
太吵闹了,太吵闹了,像是爆炸的菜市场。
玄慧皱眉看向岑书研,期待岑掌门能开口主持大局,叫自家长老快快闭嘴。
谁知向来锐利的女人今日格外不同,目光中带了点少有的迷茫。
岑书研手中攥着片衣角,锦绸秀缎,月白云纹打底,上面是松烟水墨的行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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