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犹如在空旷的原野上被四面八方袭来的箭失围击。
江逾白不悦地回头,就撞上一张俊美的面孔。
虽说长得不错,却也有些奇怪。
一头银发,肤质苍白,毫无血色,像是终年不见日光。
修长脖颈处横着一道黑痕,像是伤疤,也像刺绣。
“堂兄怎么在这里?”那人边说边把手搭到他肩上,语调上挑,昭示着好心情。
江逾白避开他的手,直言道:“别靠我太近,我失忆了,不记得你。”
眼前人默然片刻,而后自顾自坐在长板凳上:“那我便给堂兄讲讲你我的关系。”
庙会祭拜已经结束,人们鱼贯而出,小孩子缠着大人买糖葫芦、姑娘们相约去湖边放莲花灯,小摊贩继续推车吆喝,他们又恢复了笑脸与生机,仿佛刚才一幕只是江逾白产生的幻觉。
茶肆小厮过来添水,沸水灌入陶壶,澄黄的茶汤浮起白沫。
在江逾白的旁观下,那人吹开沫子,啜了口茶,大咧咧地开始讲话。
从他的叙述过程中,江逾白了解到,此人叫酌煌是他堂弟,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修行,一起游历四方,堪称仙界兄友弟恭的模范。
按照画本、小说、折子戏的流程,他俩应该抱头痛哭一场,亲切地喊对方一声‘兄弟’!
可江神仙没那个想法,他对灵山的地宫、山脉、法器感到熟悉亲切,可对这位‘情深义重’的堂弟却毫无半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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