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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阴差们有序地列成对,依次通过,幽涧风声呼啸,带起崖壁的沙砾,剐蹭着裸露在外的皮肉,划出细碎的裂痕。
“小江师兄,除去土壤的霉湿气,你有没有、、闻到丝缕的腥味啊?”陈文拧拧鼻子。
江逾白微不可查地颔首,目光扫视四周,身侧的崖壁略发黑,表面凹凸不平,其上涂覆大片的血痕。
——是谁的血的呢?
江逾白皱眉,脑袋不舒服起来,先是阵阵地闷着疼,而后又是针扎刀割般地锐痛。
与他签有血契的冰刃,频繁地震颤着,剑柄磋磨他的掌心。
卷云纹路凹陷到皮肉里,长刃调转,指着与船头行路相反的方向。
那是他来时的路,烟波卷着灯烛,满江通明,喧嚣熙攘。
再明显不过,他的剑正在叫他折返。
耳边飓风飒飒,船驶进末路,黑暗笼罩视野。
隐约中,他看见一张脸,模糊不清,大半个轮廓都隐匿在兜帽里,只露出下颌,皮肤白得渗人,嘴角咧着,在肆然地,猖獗地大笑。
那人疯得很,边笑边咳嗽,嘴中喃喃有词,江逾白离得不远不近,依稀听得两字。
——‘浮黎,浮黎……’。
须臾,一柄长剑,凝聚霜雪意,竟直向对面斩去。
剑刃光芒熠熠,白光划破幽暗,大片的春景浮现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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