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全身,她张大嘴巴,想放声喊叫,可喉咙已被烧烂。
于是,眨眼间,方才活灵活现的鬼魅就化成了齑粉。
玄芜略侧身,任风吹进屋内,抬手摸了摸下颌,略有自满地嘀咕:“你的皮,做的可不及我。”
素纱帘帐内,声音逐渐停歇。
江逾白捏着黎纤下巴亲了好半晌,方才起身。
清理过后,身下人软在榻上,皮肤瓷白透粉,脖颈与前胸有不能写出来的,眼尾泛红,还挂着道泪痕。
他掉了好多泪珠子,开始是疼的,后来是不能写出来。
“白白。”黎纤下意识唤道。
江逾白这才发现他声音哑得不像话,连忙渡了口水喂他。
“难受吗?累不累”江逾白道。
黎纤软趴趴地蜷着,眼皮低垂,神情迷糊,却仍嘴硬,“不难受,不累。”
——嘶,不累?
江逾白挑了挑眉,咳嗽两声,摸摸他脑袋,催促他快睡觉。
本就折腾许久,加上酒劲上涌,黎纤困乏起来,长睫扑闪几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临睡前也不忘把枕边的布帛搂在怀里。
那是江逾白的小片缎袍,方才撕下用来写婚书的。
江少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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