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
江逾白喝道,“别再对我们动歪心思。”
说完便抗着黎纤,悠哉悠哉地上楼。
***
轻纱帘帐里,黎纤乐呵呵,笑眯眯,揪着江逾白的衣袖讨水喝。
水杯送到嘴边后,又装模作样地说不渴。
拿开后,又哼哼唧唧说嘴巴干。
最终,江逾白扭过他下巴,硬生生把水灌了进去。
黎纤被呛得咳嗽,可怜兮兮,嘟囔道,“白白凶我,我不给白白攒聘礼了。”
江逾白手一顿,轻声询问,“黎纤,你说什么?”
黎纤虽醉了,但也不是脑子坏了,好歹有几分意识,反应到自己说露嘴后,连忙伏爬在榻上,捂住嘴,不再吱声。
江逾白盯着小醉鬼,琢磨他刚才说的话,眼神幽晦,直觉若是今时不问,日后必定后悔
他靠坐在榻边,摘下黎纤发带,又除去他两只鞋袜。
盯着瓷白透粉的脚踝,江逾白道,“说不说?”
黎纤使劲晃脑袋,“不说!”
——行,有骨气。
江逾白猛地按住他脚踝,扯掉发带上的流苏穗穗去搔他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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