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赠我?”
“对,向您赔礼。”
小童脸红道,“是我自己酿的甜酒,掺了后院的梨花瓣,清列得很,配着点心喝,解腻。”
说完,他生怕黎纤不肯要,竟是径直跑了出去。
“甜的吗?”
黎纤舔了下唇,自言自语,“那我尝尝。”
他小口小口地喝着,咂砸嘴,发出吧嗒的响儿。
仅须臾之间,他的脸和脖颈便泛了小片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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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江逾白与丘寻越早已缠斗起来,利器无眼,绕是布满锈渍的钝剑,在快如晃影的狠厉招数下,也可削铁如泥。
他们两个的速度实在太快,甚至看不清剑的位置,以至于岸上的人满头懵,体会不到看比斗的乐子。
数十回合过后,丘寻越有些气息微喘,他有意退后半步,高举长剑,挽了数个剑花,倏地,剑刃发出铮鸣声音,他手腕一松,襟带断裂,剑鞘脱手,飞出三寸外,直刺向江逾白眉心。
江逾白见招拆招,在剑吟声落下后,便向后仰去,轻松将其避过。
灼灼剑光映上他的眉目,将其衬得凛冽几分。
长剑回还,绕周遭转个圈,复又回到丘寻越手里,粗劣的剑柄剐蹭着他的掌心与手指,刺痛上涌,甚至连肺腑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