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唯有几点流萤飞舞。
因吊桥过窄,容不得太大规格的马车,黎纤跳下边板,卸下两匹马,系在桥头。
他抱了些杂草喂马,复屈指敲了敲窗棂,冲丘寻越道,“把车变小些。”
丘寻越用鞋尖勾起鲛纱帘帐,睨了眼吊桥,伸手摘下贴在车厢内的两张符篆,顺便吐槽道:“寒酸。”
此刻,江逾白灵识归位,真元运转两个小周天后,只觉经脉活络,灵流通畅,通体皆感神清气爽。
城门口的守卫是两个壮汉,一位断臂,一位黔面,恶声恶气地询问四人来历及目的。
江逾白淡然应答,“南边来的,找刺激。”
守卫哽住,瞪着眼珠,胡乱将他打量一番。
这年轻公子眉目清隽,风神俊逸,偏偏是个傻纨绔,来这找刺激,也不怕被城内的女邪修榨.干阳气。
几通拉呱扯皮,又缴了两袋灵石做进城费,守卫终是拉开狗头铡般地城门放行。
甫入门,便有一派盛景撞进眼帘。
此间乃界外地,无明月清风,更无暖阳微雨,只有似火似血的靡艳。
血月倒挂苍穹,漫天纸灯飘荡,寒星与烛火交相辉映。
主街人群繁多,服饰各异。
半兽人、亡命徒,画皮鬼、三个成串,五个成堆,拉帮结伙,凑在一起满街地叫嚷撒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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