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
陈文到底上了年岁,在接二连三的情绪冲涌下,到最后径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晏凛之捏指作诀,随意将他送入一间偏房休憩,而后坐下,冲江逾白道,“只是穿着卷云纹鸦青劲装而且,未必一定是归元剑修。”
“不。”
江逾白握紧杯盏,指骨发白,手腕青筋毕露。
他道,“在惑心幻境里,我遇见过他。”
眼前的年轻人向来澹泊通透,鲜少有情绪波动,此刻却一副‘天崩了’的模样。
这让晏凛之徒生几分诧异。
晏凛之试探道:“你认识那人?”
江逾白眸色邃邃,“不只我认识,您也认识。”
***
陈府后花园规模空阔,载满乔木青萝。
晏凛之的衣摆摩擦在树杈灌草上,在寂静的夜里,蹭起阵阵诡异的沙簌声。
“是我外公,是您师父。”
江逾白的话萦在他耳边,似是把他架在火焰上灼烤般难受。
给陈文燎原火种的斗篷客,借助凡人之手,干了灭门抄家的恶事。
这种人无疑是个阴险鼠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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