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心尖的那点不可告人的愉悦,江少主捞起他的鱼安置在身侧。
转而,冲着丘寻越道,“所以,你以为我如今体内所得的真元皆是凭借根骨运气。”
“不然呢?”丘寻越嗤道,“难不成靠努力勤恳?”
江逾白没说话,他揽着黎纤,斜倚在海棠树边,慵懒地仰头望天。
横卧在天际的云,位置一动不动,唯有边角时而卷舒。漫天星芒映倾泻,直直射进幽邃诡谲,深不见底的墨眸里。
两盏茶后,江逾白悠悠道,“琼林大比,你下了战书给我,今日,我欲提前应战。”
“我们比一场,不动用真元灵流,只比谁的剑快,谁的剑准。”
“待那时,我若输了,你再开口讥讽也不迟。”
“此话当真?”丘寻越道。
“当真。”江逾白回道
丘寻越言之凿凿,“若是抑制真元,单拼剑术,我定能赢你!”
江逾白耸肩,不欲再与他争辩。
能不能赢,向来不是靠能言善辩的嘴巴。
丘寻越又道:“那你我何时才能开始比?”
江逾白道:“你若是不介意此处是幻境,没有见证人与观赛席,我们大可以就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