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算算日子,他师父现在还是个少年人,成日里不是欺负尤夫子,就是在和晏先生闹着别扭,哪来的本事做峰主。
他硬着头皮,尴尬地收回票贴,道,“你错过了发财的机会。”
见状,黎纤戳了戳他的后背,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蚌珠,“白白,用我的小珠子。”
江逾白回头,拒绝道:“这是你的,我...”
“也是白白的。”大傻鱼笑笑,“我的就是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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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傍着山巅,晃晃荡荡,有沉坠颓态。
梨花海棠下,几人支起小矮桌。
江逾白摆了碳火盆,铺了铁丝网,把碎肉块和土豆条串在竹签上烤着吃。
丘寻越坐得远远的,生怕闻着丁点膻腥味。
黎纤蹲在江逾白身边,脸颊被炉火烤着,泛起浅淡的粉,软嘟嘟的,像是槐序时节的桃子。
大傻鱼捧着瓷盅,里面有蜂蜜梨子汁,表面嵌着碎冰碴,灼灼热光里,啜一口,能爽半天。
突地,他的瓷盅被猛地一击,发出尖锐的脆响。
“兄弟!干了!”
常寿抓着酒壶,与黎纤碰杯,“喝啊,兄弟,我们不醉不归。”
他虽上午那般偏激,却也难受得紧,准备再喝上几坛,醉个三天两宿,等着丘棠的亲事过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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