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弄地过日子。
江逾白随便抓了些陈皮生姜,一股脑扔进陶瓷药罐里,加水加糖加蜂蜜。架在灶上,熬了又熬。
黎纤边摇着蒲扇生火,边巴巴地瞅着,眼珠亮晶晶,梨涡也若隐若现,盼得能分来小半口尝尝。
瞧把孩子馋成什么样,江逾白抑着笑意,照黎纤脑袋胡噜一把,“清汤寡水有什么可喝的,晚上抽了空,我带你吃肉串串。”
约摸三两盏茶的功夫,汤药煮开锅,咕嘟地冒了泡,江逾白撤掉瓷罐,将汤水倒在碗里,捏着常寿鼻子灌了进去。
常寿倒在榻上气喘吁吁,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汗水打湿了衣襟。
直到醒酒汤润了喉管,抵达内腹,方才安静下来。
黎纤贴心地给他递块帕子,见他如此模样,不由得愈发迷茫,黛眉频蹙,指尖抠进手心,不知在瞎捉摸什么。
江逾白从后面把黎纤提起来,叫他去藤椅上坐,免得常寿待会吐他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