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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捻起盏底的灰屑,灰屑浮在指尖,没有灼热感,竟有细微的凉意,以及残留的灵气。
“你烧掉了什么?”江逾白道,“是一张传讯符篆?”
闻言,莺莺猛地抬首,怯声反驳道:“莺莺是一介凡人,哪里会有修行的东西,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
江逾白淡然一笑,他挨着黎纤坐下,状似无意地搔了下人家的额角。
尔后,扯起别的话头,“莺姑娘屋内的香是辛夷?”
“嗯,我喜欢这种味道。”莺莺答道,眼底泛起涟漪,有不可名状的温柔。
江逾白勾了勾嘴角,随即又道:“倒是和那日阿善满月宴上,陈二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一直都喜欢这种味道吗?”
未待莺莺做答,他继续道:“亦或是...原来不喜欢,只是近十日才开始喜欢的?”
闻言,莺莺身形一僵,下意识地回答着,“我不知道,不知道。”
江逾白放缓语气,道:“来之前,我们发现了陈竖的尸体,看起来十分凄惨,面色乌黑,七窍流血,被人掏空了心肺,只余一具干瘪的驱壳,大抵死了十日有余。”
兴许是江逾白的描述太过夸张恐怖,又或许是那个字眼触到了莺莺的神思,惹得她瞳孔骤放,浑身颤栗。
“你嫁入陈府一载有余,应是万分陈竖的为人。可他十日前却无故地转了性子,显然就是被人假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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