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魔怔了一般往山上冲。
“好好的年轻人,做什么气性这般大。”
他被一只手扶住,那人掌心出奇的凉,如死尸一般。
江逾白错愕地转过头,沉眸道:“你,竟能看见我?”
“自然能,要不然那个俊俏小修士就白花钱喽。”
来人身上酒气萦绕,语气中透着几分熟稔
正是本该宿在花街柳巷,秦楼楚馆的玄芜和尚。
江逾白没有问诸如‘你是何人’,‘我怎会来此’的问题,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恶声恶气地开口,“我要上山。”
和尚遥遥头,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问道:“上山有何用?”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过去的何不就让过去。莫要再深究细探嘞。”
“不。”江逾白瞳仁幽深,喃喃自语道:“没过去,没过去。”
和尚的飘逸长发被北域的朔风刮得张牙舞爪。
他捋着发,无奈地解释道:“你吃多了灵植,种种莲萝竹芝交错混合,产生了至幻的毒性。”
“而且,既望日,月圆夜,乃时阴气最重之时。你又偏偏将真元耗至枯竭,还在冷水里浸泡整宿。如今这般模样便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
他像是老祖母般地喋喋不休,“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个剑修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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