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两条淡红斑痕,都化作了旖旎的线,裹缠在他的脖颈上,使呼吸变得粗重。
此刻,江逾白终于明白,玉瓶原来是给自己准备的。
——而这香竟是掺了遏灵散的迷.情香。
他取出纳戒,倒出内里全部灵植。
江少主万般后悔:少不更事的年岁,竟逃了那么多药理课。
因不懂各类灵植的用法用量,他只得每样都掰下小段,一股脑地塞进嘴巴里。
喉结滚动,苦涩味在口腔里炸开,方才勉强让他恢复几分清明。
江逾白摇晃着起身,广袖一甩,支摘窗应声而启,露出满塘碧藕。
正当他准备纵身越窗之际,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跳下去做什么啊?”来人循循善诱地劝道:“不如让我帮你?”
江逾白深吸一口气,面色沉得能滴水结冰,“滚。”
“不行。”沈清浔笑着嗔他:“我若滚了,谁来同你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江逾白不语,眉心紧皱,他是真的想不道,这般淫-靡浪荡的话竟是沈清浔说出来的。
他转身推开沈清浔,手指扣在窗棂上,指骨白的骇人,“把解药给我。”
“解药?”沈清浔脸色暧昧,“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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