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轮到江逾白时,他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沈清浔拼从只言片语中凑出更为真实的江逾白。
“前几年,大师兄在断空灵器冢的人贩子手里救了个北上寻亲的小姑娘。”
“将小姑娘送至北域后,本欲御剑离开,偏偏人家哭嚎着不让他走,叫他到边境的典客署等几日,等着人家回来报恩。”
“结果嘛!等来的不是珠宝香车,千恩万谢,而是一打字元婴期高手前来杀人灭口。理由是怕他日后张扬出去,损坏了人家的名声。”
“……”
他们喝醉了,先是纷纷扯着嗓子怒骂小姑娘是白眼狼,而后开始笑大师兄是小白莲。
江逾白也不生气,好像他们说的人跟自己无关,他自斟自饮,时不时地还能跟着笑两声。
——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像是九重天砸下惊天火种,却落进了秋水清潭里,甚至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沈清浔将食指扣在杯壁,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我不会像别人那般忘恩负义的。”
——会一直陪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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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寒凉的指攥住,他下意识地挣扎,茶盅落地,四溅的汤水将周遭草木灼枯。
他抬头,惊慌地去看眼前人。
天边无月,唯有碎星落进寒潭乌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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