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在半空之中,擦过一处朱红瓦甍,被被一道突然袭来的灵气定住,直直下坠,落在镂空砌花窗棂上。
和尚懒洋洋地捏起这只虫,思索着该拿它怎么办才好呢?
古琴一曲终了,弹琴的头牌落落大方地起身,偎在他身榜,诧异道:“这是何物?”
“想必是变异的萤火虫吧。”玄芜面上笑得温柔,手里却用足力气,将其捏成齑粉,随手扬洒。
他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皱眉吐槽道:“你们这的竹叶青太一般了。”
——来青楼楚馆就单单为了喝酒吗?
——都他娘的喝八.九坛子了,傻缺玩意儿。
姑娘默默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赔着笑:“那不知贵人在何处饮过绝佳的竹叶青?”
“何处...”
向来精明风流的脸上泻出迷惘:“在黎阳城,约摸好些年了,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喽。”
姑娘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只觉他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憨批。
这样的人她见多了,三十而立的年纪专门喜欢去烟花柳巷里装深沉,赚姑娘眼泪,骗姑娘身心。
二人一时静默无言。
此间寂寥,楼下却曲音袅袅,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
她快嫉妒死楼下的姐妹了,听鸨母说,华灯初上时,楼下来了位风雅俊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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