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山青花欲燃。”
“呵。”终于不再是毫无起伏的音调,那人嗤道:“不过是爹娘胡乱取的罢了。”
这话实在太难接,沈清浔垂下眼睑,不多言生怕惹得恩人不开心。
片刻后,千年的灵芝粉起了功效,伤口的灼痛渐缓。
江逾白忽道:“此地气候森寒,山势险峻,以后行事小心。”
“这件衣袍便留给你了。”
语毕,他摧动无妄,欲踏剑离去,却被一只手攥住了袖子。
“别走!”沈清浔紧张地看着他,眼底涌起哀凄绝望:“江公子,你...带我走吧。”
他跪下身子,薄唇轻启,把所有不堪的遭遇摆到江逾白面前。
“我…自出生起就是十方无相宫的战俘。幼年就被抓去做苦工,十几年来,皆被奴役,被糟蹋,日复一日地生活在屈辱里。”
“方才你为救我伤了十方无相的驯兽师,我很感激。”
“可,我若是被抓回去,照样会…会死得很惨。”
他扯开残破衣袍,露出胸膛的道道血痕:“带我走吧,求你了。”
幽咽的诉泣声回荡在接天雪涯的每一处。
沈清浔俯首,把头抵在那双鸦青长靴上,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着。
嵌在靴尖上的墨玉珠石,咯得他额头生疼。可他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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